估计是太磨人了,以至于,临睡前,陶醉没忍住,给张彻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师哥,这次跨年演唱会我可以去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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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枕风眠如约在机场接到了许知意,还顺带着接到了另一个人,司韫。
许知意穿着一件白色大衣,脚踩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靴,一头飒爽利落的黑色短发,再配上那副黑色墨镜,又美又帅。至于走在他旁边的司韫,一身黑的装扮,脸上也戴了副墨镜。
两个人并肩而行着,一个跟大爷一样,另一个跟大小姐一样。
枕风眠简直服了。
许知意一个风头正盛的主持人,人家戴个墨镜还有情可原,司韫你个平头百姓戴个墨镜作甚。
结果,这两人根本没给他调侃的机会,许知意看到他,那嘴就没停下来过:“我说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啊,回国不说一声就算了,换工作地点不说一声也算了,问题是,你走之前,至少得请我俩吃个饭吧,要不是正好我来这边主持节目司韫来这边出差,咱们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
枕风眠就回了一个字:“请。”
“我说你敢不敢多说几个字,”许知意无语,“以后谁要做你女朋友,不得无聊死。”
“这就不劳许小姐操心了。”
“……”
倒是真的多说了几个字。
“对了,”许知意迫不及待地问,“昨天那个手机里跟我说话的那个人真是陶醉?”
枕风眠无情地瞥了她一眼:“问问题前先过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