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她是有多热爱,才会忍不住在梦里呓语出这样的句子。
于是,折返回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忽然心疼地笑了笑:“辛苦了,我的主持人醉。”
刚才,在电台,张彻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她走到现在,靠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他知道——
没天时,她会自己拼。
没地利,她会自己闯。
没人和......
想到这儿,枕风眠目光倏地一顿,片刻后,动作轻柔地在她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沐在月色下恬静漂亮的睡脸,抬手,温柔地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拨到了耳后。
然后,低眸,在她耳边低语:
这一刻,连阅尽千帆的月色都分不清,是他的目光更温柔,还是嗓音更温柔:
“又跟自己过不去了吗?”
“不怕,我来了。”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朝朝真的哭得好大声
第9章 9 、海棠未眠
话音刚落,他便耳尖地听到,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像是阴差阳错地对上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