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亦鸿:【?】
他不是忘了提醒陶醉社区修跑道的消息,他是算着等她回来,那地胶应该早就干了,于是就没告诉她。
结果......
但他没追问她突然回来的原因,而是想着先帮她解决问题:【知道了,安生等着吧。】
陶醉:【谢谢帅哥!】
陶亦鸿:【不过,为啥要送两双?】
陶醉:【助人为乐。】
陶亦鸿:【好姑娘。】
陶醉:【那个......记得带一双男士的。】
陶亦鸿:“???”
Bad boy!
Bad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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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陶亦鸿在心中腹诽着“bad boy”;这边,“bad boy”的手机响了。
枕风眠低头一看,是研究所负责人来电。
瞬间,他陷入了一个两难选择题,不接,说不过去,但接了,那势必会聊到一些细节问题,这一聊,铁定给露馅。
其实,枕风眠从来没想过隐瞒自己早已不再是军人的事实,因为他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
但他之所以暂时撒谎,就是因为他需要时间,需要一些时间慢慢地、好好地跟她说,而不是突兀地告诉她,抑或是这样让她从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中去猜测。
正犯难时,身边这个人像是能猜出他心思一样,开口说话了:“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听会儿歌,但你来电话了,那我先自己听了。”
说完,把耳机一带,给他留出隐私空间。
因为刚刚那趟意犹未尽的回忆之旅,陶醉几乎是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
按下播放键,不一会儿,温柔细腻的声音便开始唱:“拨开天空的乌云,像蓝丝绒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