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被吻得有些喘,浑身都软了下去,楚黎渐渐倾身过来,不知不觉间,他整个人被压进躺椅里。
白彦推搡了一下,“老公,我们在外面。”
虽然如此,但他刚刚看过,他们的这间帐篷附近几百米都没人,有的只有长颈鹿。
而且白彦觉得自己简直越活越回去了,他什么时候起在意过这些?以前当着员工的面都敢当众亲楚黎,现在荒郊野外,他竟然会觉得脸热。
楚黎呼吸渐重,“这没人。”说完,便在白彦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这种轻柔的啃咬让白彦想起自己上辈子养过的一只小奶狗,他总喜欢把手指放进奶狗的嘴里,小狗便会抱着他的手指啃咬,力道恰如其分地控制在可忍受的疼痛范围内,甚至在舌头扫过他的指尖时还会泛起一点痒意。
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像是挠在人的心尖上似的,叫人心底都软了一片。
白彦被吻得呼吸有些乱,不由自主地回应对方,一双手揽上了对方的后颈。
你是属小狗的吗?他想。
此时,语音通话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二人交缠的呼吸声。
楚黎皱了一下眉,看一眼身侧手机,屏幕显示欧阳。他起身接起电话,“怎么?”
欧阳:“老板,咱们跟嘉实的合同有些内容昊哥拍不了板,对方不认,一直在追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楚黎看一眼白彦,走出几步道:“再等等吧,你先把电子版发给我……”
白彦见楚黎走远,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脸颊,拿起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
荒原上没有信号,他的手机安静了一整天,刚刚连上营地WIFI,消息便纷纷崩了出来。
二人的微信从今晨起就几乎是狂轰滥炸——
吴畏:[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