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突然笑了笑,非但没放开董鄂氏,反倒一用力,将董鄂氏拉进怀里。
他戏谑道:“你若担心朕的名声,你就不应该和朕诗书传情……”
这话说的董鄂氏顿时羞红了脸,沉默半晌后,只静静地依偎在顺治怀里。
顺治双手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埋首董鄂氏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暗哑:“朕好想你能日日陪伴在朕的身边。”
话音落了没多久,怀里的人突然低声啜泣起来,顺治心口一疼,连忙问道:“好端端的,怎么流眼泪了?”
董鄂氏梨花带雨,压抑着哭声道:“皇上的这个希望,亦是臣妇的希望,只是皇上与我身份悬殊,这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顺治用拇指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郑重道:“你且安心,朕会想办法的。”
两人之后又在空无一人的御花园里情意绵绵了许久,董鄂氏这匆忙才离开。
既然已经见了一面,顺治便再也无法满足于只是同她诗书传情,于是开了年后,他便频繁地前往南苑和瀛台小住,实则只是为了能再见她一眼。
碍于两人的身份,要见一面其实并不容易,顺治每次都是派了人秘密接她过来,他自恃无人察觉,就连傅达理都被他支到了别处办差,千防万防,却没想到还是被皇额娘发现了。
眼见顺治也不辩驳,只静静地坐着,面上洋溢着神往的笑容,庄太后越发恼怒,她用力一拍案桌,厉声道:“哀家在问你话呢!”
顺治从回忆里回神,淡淡道:“额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让儿子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