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南苑时,他可还是很抗拒让她侍寝的,孟露可不会觉得他当时是顾忌到她的手臂。
孟露想了半晌也没有想明白其中关窍,索性也就不想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阿木尔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就不再担心,舒心的笑了笑,转身叮嘱抬轿的奴才小心些。
*又过了两日,福全的满月宴到了。
皇子的满月,按理该是热热闹闹的大办一番才对,据孟露所知,前几日庄太后和顺治就已经给董鄂福晋传了话,福全的满月,只要不超出规制,可按着董鄂福晋的意思去办。
然真到了八月十七这日,咸福宫却没有想象中的热闹。
“董鄂福晋似乎不打算大办,只求了太后皇上,让自己额娘和族中几个姐妹入宫相聚。”
阿木尔一边替孟露梳妆,一边说着打听来的消息:“奴婢听说,董鄂福晋是怕折损了二皇子的福气,这才没大办。”
孟露挑了挑眉,疑惑道:“怎么说?”
阿木尔压低声音道:“您还记得吗,前年巴尔福晋生下皇长子,皇上就格外高兴,当时皇长子的满月宴就办的很是隆重,宫里的福晋格格,宫外的命妇们皆送上了厚礼祝贺皇上喜得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