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看了胡爷爷一眼,问道:“您是不是总觉得头晕乏力,浑身像没劲一样?”
胡爷爷一惊,看向徐露:“这都能看出来,怕不是蒙的吧?”
徐露只笑笑,没再说什么,专心给周婶子扎针。
她一边扎一边给徐桐讲穴位,针该下多深,隔多久该撵一次针。
徐桐学的很认真,周婶子以为扎针会很疼,没想到竟然是微微的暖意和酸麻感,她便问了出来。
徐露说:“这针粗细不同,感觉自然不同,再有这是第一次扎,自然不会那么疼。”
而另一边刚走亲戚回来的老黄,本以为这么多天没开门,该是有好些个人过来看病,可等了一上午都没看到人来。
许是都去上工了。
老黄没放在心上,耐心等到中午,特地搬着凳子去门口吃饭,见了相熟的人都打声招呼。
原本村里人都在议论狗蛋奶奶和韩英杰的事,见老黄回来了,就有爱看热闹的人把这几天的事和老黄说了。
老黄一听是老徐的闺女,原本提起来的心一下就放到了肚子里。
别人不知道,老徐的闺女他可是知道的,那闺女从小就跟着老徐开始学,可惜多的了也没学出个啥来。
见他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就有人心里打突,本来想去徐露那里看看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
这时候黄莹英的娘也过来,听了老黄的话就点头,“可不是,徐露那丫头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她小时候就笨的很,哪里会看病。”
可时候刚从徐露家回来的老胡爷爷和奶奶正好路过,本来老胡爷爷和老黄一个想法,还在人院子里说了一通,结果他难受了半辈子的腿被徐露那么一扎一贴,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似的。
他便忍不住停下脚步道:“我看瞎说的是你们,我可是刚从徐露那里回来,有道是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