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疼的。

最一开始，林愿只觉得痒，很轻的痒，真的太轻太轻了，仿佛一阵微风轻拂而过，都有些像是错觉，像是假的。

身上的T恤被陆野修长有力的手慢慢往上推着，堆叠在一处，随后，青年在他上方低低笑了一声，将布料覆在他的唇上：“咬住。”

林愿的思绪原本是平缓的，舒展的，像是昏昏欲睡的时候。

突然间，他感觉到一阵触电似的酥麻，然后无止尽的汹涌扩散，他仿佛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又像是被无形的细线操控着。

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下摆，上方的青年俯身亲了亲自己，手指轻抚着他的头发，幽幽说道：“岁岁真乖。”

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林愿都能得到青年的一句称赞，仿佛他是蹒跚学步的孩子，每次向前走一步，就能得到陆野的夸奖。

陆野也用温柔缱绻的语气，一声一声的夸他。

“乖孩子……”

“岁岁真聪明，就是这样……”

意识彻底溃散之前，林愿虚软无力的哭着，哭腔绵弱，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他软乎乎地拉着陆野的手指：“老……老公……下次还……这样……”

陆野此时的体温有些高，不过比起林愿还是凉的，手指轻抚过对方湿润烫热的眼睛。

感觉到凉意的林愿觉得很舒服，他今天哭了太久，眼睛热热的难受，这样凉凉的东西，他喜欢，好喜欢。

陆野看着如此亲近依赖自己的青年，狭长的眼尾勾了勾，眼底带了几分餍足与愉悦：“乖，岁岁，等几天好不好？”

林愿迷迷糊糊听到这话，意识浑噩的想了一会儿，才非常勉强地答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