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宋祈安就控制不住地掉起了小珍珠。

少年像是找到了依靠,泛红的眼眶中不断有水珠滚落,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一行浅浅的泪痕。

贺洲只是看着他哭,就觉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是一刻都不想让少年多待在这里,虽是自己一开始随意让人处理这个小殿下的。

可是当真正看见了他后,便又控制不住地心疼,向来独断专行的男人竟是也有了悔恨的滋味。

贺洲目光冰冷地扫过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女管事,那双伤害宋祈安的手,早就被他一剑砍了下来,残臂汩汩地向外冒血。

那口出狂言的嘴也被他割了舌头。

他也怕再待得久了,宋祈安会闻到血腥味,若是看到了这残酷血腥的景色,怕是会怕的缩在自己怀里不敢出来。

贺洲对着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把人拖了下去。

男人目光阴沉晦涩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怀中的人动了一动,贺洲把他打横抱起离开。

也不知走了多久,贺洲把男孩放在了一个古色生香的房间,里面的家具皆是红木做的,精致漂亮的很。

贺洲坐在床边,解下披风,悄悄擦去宋祈安手背的血迹,将披风扔到了地上。

“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我的小鲤鱼精就该是小花猫了。”

贺洲命人端过来一盆水,放在一旁,自己起身把宋祈安放在床上。

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宋祈安发红的眼角,看着少年泛着潮红的脸蛋,娇弱又诱人。

该死的,怎么这么勾人!

贺洲赶紧收回手指,压下自己冒出的想把少年压在身下欺负他哭的更厉害的念头,口干舌燥的。

他颇为野性地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