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鑫双眉紧锁,无论怎么把脉也只把出了顾昭确实受了重伤,但顾昭体内却没有他之前下的药。难道被顾昭发现了?不对,如果被发现了,那顾昭现在应该不敢让他诊脉,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给他解了,二是他根本就没中毒。

严鑫把完脉后直视顾昭的面容,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缓慢开口道:“殿下伤的颇重,老夫给殿下开几贴药,殿下记得按时服用。”

顾昭温和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劳烦。”

平城王看到严鑫面色不对,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顾昭笑着建议:“既然表弟伤的颇重,那本王便将严大夫留在表弟府上,方便照看表弟,如何?”

照顾是假,放眼线才是真的吧?顾昭当即拒绝:“不必了,多谢表哥厚爱,严大夫乃是表哥府上最好的大夫,表弟岂能夺人所爱?”

“表弟这就说错了,”平城王笑眯眯的说道:“本王与表弟可是比亲兄弟还亲,当然要把最好的给表弟,再说表弟在本王的封地受了伤,若本王不安排最好的大夫给表弟治伤,本王该如何给姑母交代?”

顾昭见平城王铁了心要将严鑫留下,如果拒绝得太过恐怕会引起平城王怀疑,只好答应。

“这就对了吗,本王还有其他要事。过段时间再来看表弟,严鑫务必替本王照顾好表弟,否则本王拿你是问。”

“是。”严鑫拱手,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少尊敬,仅仅是配合平城王表演罢了。

另一边,顾甲急冲冲的赶到了时洛的住处告洛平城王来了。

时洛点头表示知晓,一边让顾甲去告诉邓武,一边装作是府内的大夫准备去一探究竟,然而的等他到了顾昭的房间,却发现除了顾昭,里面并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