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冷漠的回了句:“放心,我对你这朵娇花没兴趣。”

邓武惋惜的叹了口气,一副时洛不知好歹的模样:“你可别后悔。”

时洛拒绝:“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你还是去找你干儿子比较合适。话说你干儿子好像还在平城王府,他还不知道你被救出来了呢?”

“你说什么?”邓武有些担心:“他怎么去平城王府了?你怎么不拦着他?”

时洛冷笑:“我拦得住吗?就你那干儿子,知道你失踪了,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匆匆的要去平城王府。你这么大个人了,堂堂一个大当家被人家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关在地牢,你好意思吗?”

好在络腮胡挡住了邓武泛红的脸:“我那不是棋差一招,才被人包了饺子吗。”

时洛摇头:“算了,一会儿让顾甲递个信到平城王府,好让他门知道你已经没事了,免得我救了老子还得救儿子。”

邓武也开始揭人伤口:“你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地道里面乱串险些饿死。”

时洛嘴抽了抽,忘了和邓武呆久了,总有种被拉低心智的感觉。

“说正事,有顾昭护着,这院子一般的衙役进不来,但他们估计会暗中调查,说不准还会再来,我去问问顾甲他们的人手里面有没有会易容的,给你换张皮吧,省的我看的辣眼睛。”

‘“我觉得阿洛你在嘲讽我。”邓武直直的看着他。

时洛转身就走:“你感觉错了。”

出门后,时洛便去找了顾甲,好在他们确实有人会易容,于是连夜为邓武改头换面,导致第二天时洛见他的时候都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