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时洛很轻易就挣脱开并将君以行反制住,一手拿出银针扎在君以行穴位上:“你有病?”
君以行挣扎一会儿后,眼中终于恢复了清明。
“滴答,滴答,滴答”似乎是什么滴在地上的声音。察觉到君以行清醒后,时洛放开他后,才看到这人居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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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时洛最受不了人哭。刚才还一副想杀他的样子,现在却像个受害者似的,时洛觉得他们君家人不去唱戏着实可惜了。
“别哭了,多大点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时洛递给君以行一张手帕,示意他赶紧擦干净眼泪,同时暗示小胡子将不相关的人都带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本王就不可以?本王哪里比不上你们了?”君以行红这眼眶反问。
这是可不可以的问题吗?时洛扶额,救命,他现在只是个二流大夫和二流杀手,能不能别出这种比科举还要难得题考验他。
"明明本王小时候,太子哥哥什么都会满足本王,后来本王进了冷宫,也是太子哥哥将本王接了出来。本王是他弟弟,和他流着想同的血,为什么他可以关注朝政,可以以关注温若,关注柏锦玉,关注你,却一点点都不肯关注本王?"
时洛懂了,就是个想引起哥哥注意的小屁孩,估摸着是冷宫住的久了,缺乏家人关怀,和当年的他差不多。不过他至少有爷爷疼爱,这小屁孩生在天家,而天家注定无情。所以这小屁孩憋足了劲搞事情使坏,就是想引起哥哥的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