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户部勉强也就赵申乔能压得住老四,若是赵申乔再辞官,以后这户部岂不是就是老四一人说了算?”
老十四扫了他一眼,道:“九哥,八哥这样说肯定是有他的缘由的。”
老八却是苦涩一笑,良久才道:“我知道九弟担心什么,担心此事有诈,害的我们平白无故损失赵申乔。”
“可是你们没有想过,如今我已不敢赌,也输不起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老四真的是在诈我们,他手上并未握着赵申乔贪污受贿的罪证,皇阿玛心里未必没有起疑心。”
“一旦皇阿玛起了疑心,以后就不会再重要赵申乔,既然这般,他辞不辞官对我们来说区别并不大,还不如让他安心致仕回乡养老,他回想之前,我们再送他一笔银子,想必旁的大臣见了,也会对我们称赞有加。”
他只想着四爷诡计多端,却并未想过有其父必有其子,根本没有怀疑到弘昼头上。
老十四颇为赞许点点头。
老九虽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
三日之后,当朝户部尚书赵申乔就与朝堂之上请辞,口口声声皆说自己教子不严,愧对皇上的恩泽,故而辞去户部尚书一职,还请皇上治他教子不严之罪。
皇上见着老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微微叹了口气,便准了赵申乔的请求。
但户部也是六部之一,是个十分关键的部门,不可一日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