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道:“皇玛法,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是不是您觉得我在胡说八道?我之所以没去找阿玛,而是先找您,就是怕阿玛说我胡说八道。”
“不是。”皇上这才想起怕是自己面上的严肃叫弘昼不安起来,直道:“你这话也不能算无稽之谈,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倒是可以请了擅长解毒的大夫来试一试。”
他见着弘昼一张小脸上又是由阴转晴,便道:“你这几日都在想这事儿?”
弘昼点头道:“对啊,我看似是在睡觉,实则每日都在想这事儿。”
“若是十三叔的腿疾能早些好了,那您和阿玛一定会很高兴的。”
皇上一早就知道弘昼心地良善,却也没想到弘昼能为十三爷至此,当即就喊了魏珠过来,要他将这事儿交给四爷去办。
接到这消息的四爷很是愕然,可听说这主意是弘昼想出来的是一点都不奇怪,原想要魏珠转告皇上定是弘昼这孩子又在瞎胡闹。
谁知他一开口,魏珠就含笑道:“雍亲王说的没错,奴才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咱们怎么想的又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的,皇上英明果决,又何尝不知道五阿哥胡闹?”
“可在奴才看来,皇上看重的是五阿哥这颗质朴之心,别说皇上见了高兴,就连奴才见了都动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时候深陷其中的四爷看不出皇上的深意,但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魏珠却是了解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