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今日过来可是有是事的, 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便开门见山道:“钮祜禄额娘了?我想去见见钮祜禄额娘……”
弘历用一种“弟弟,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看着他。
弘昼却笑道:“哥哥你放心,我就与钮祜禄额娘说上几句话而已,说了之后,钮祜禄额娘肯定就会好的。”
弘历自然不相信。
方才他可是见金嬷嬷哭的眼睛都肿了,连金嬷嬷都没法子,弘昼哪里能有法子?
但如今他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便带着弘昼去了钮祜禄格格屋子。
钮祜禄格格自是心里难受的,难受的说不出话来,甚至觉得是不是耿侧福晋一早就知晓了此事,却在自己跟前扮猪吃虎。
亏得她从前还觉得耿侧福晋是个憨厚老实的,自己时常提点耿侧福晋,如今看来,自己却像是笑话似的。
她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甚至连看到弘昼时脸上都没什么笑意,只淡淡道:“弘昼过来了?你可是来找弘历的?弘历这时候好像在书房看书,你去找他玩吧。”
弘昼却是摇摇头,正色道:“不,钮祜禄额娘,我是来找您的,我有话想和您单独说。”
钮祜禄格格还是第一次在弘昼面上看到这般郑重之色,虽整个人打不起精神来,却还是点点头,示意金嬷嬷将屋内不相干的人带下去。
弘昼便直接道:“钮祜禄额娘,我知道因额娘被封侧福晋一事,您心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