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孙儿,皇上自是心情好,笑道:“弘皙来了?不过你今日怎么来了?朕听席尔达说近来礼部忙的很,朕还想着你抽不开身进宫。”
弘皙如今年纪不小,自他成亲后便被皇上丢到了礼部历练,如今他正是在弘时未来老丈人席尔达手下当差。
虽说太后娘娘的棺木已下葬,可后续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的。
弘皙恭敬道:“回皇玛法的话,近来礼部的确是忙的很,可孙儿想着好几日没来给您请安,所以就过来了一趟。”
说着,他更是皱眉道:“皇玛法这是要出去?”
皇上微微颔首:“朕要与弘昼一块去钓鱼,你可要一起去?”
即便他知道弘皙这几年是有些小心思,但紫禁城中,谁人没有小心思?如今他年纪大了,早已学会了睁只眼闭只眼:“朕记得前几年你好像很喜欢钓鱼的,更是时常给朕送鱼来。”
皇上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前几年老二被废,弘皙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唯恐皇上迁怒到自己身上,便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整日拎着鱼竿到处跑,日日虽在钓鱼,却是心急如焚。
钓鱼一事对他来说更是折磨。
以至于后来他知晓皇上并未迁怒到他身上后,别说钓鱼,甚至连鱼都不愿意吃了。
弘皙更是皱眉道:“皇玛法,这时候您要去钓鱼?您的病还没好呢,若是吹了冷风,若是病情严重了怎么办?”
说这话时,他那不悦的眼神就落在了弘昼面上,皱眉道:“弘昼堂弟,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能拉着皇玛法一起胡闹?皇玛法的病还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