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也被他气笑了,语气森然:“知晓怀恪一事的人并不多,若真的宣扬出去,只怕也是有人有意为之。”
“若是你今日前来就是劝我原谅年氏的,那就不必多言了。”
他起身就要走。
谁知年羹尧居然好意思生气起来:“王爷当真要如此吗?为了一个犯下滔天大错,不复存在的女儿,要与侧福晋,与我,与年家闹成这般境地吗?”
得,他居然威胁起四爷来。
四爷已带着弘昼走到门口了,如听闻这话只转过身,平静看向他:“是。”
“怀恪是我的女儿,她做错了事,自有我,她额娘训戒,不必由旁人插手。”
“至于你,至于年家,一码归一码,我自有心与你们交好,可若你们因此事与我生出嫌隙来,我也不会多加阻拦。”
顿了顿,他更是道:“更何况我对年氏已仁至义尽,当初她害得耿格格早产,尚可以说她刚入王府,此举乃无心之举,再她再三保证下,我原以为她会收敛自己的性子,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
“亮工,你无需再多言。”
他太清楚年侧福晋与年羹尧的性子,今日若他再次原谅年侧福晋,只怕下次年侧福晋害的就是弘昼这几个孩子,甚至是福晋了。
这话说完,他也不理会年羹尧那难看的脸色,牵着弘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