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今日弘昼宛如战胜的公鸡一般,牵着弘历的手雄赳赳气昂昂离开了诚亲王府。
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于骇人,以至于上了马车,弘历才缓过神来,低声道:“弟弟,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大好?若是叫阿玛知道了……”
弘昼老气横秋拍了拍弘历的手道:“哥哥你别怕,他们不敢将这事儿告诉阿玛的。”
“就算告诉阿玛也无妨,阿玛责怪我也无妨,大不了我请皇玛法管教阿玛一顿,明明是弘晟堂兄有错在先,难不成我们就要站着由他打骂吗?”
“这世上可没这样的道理,谁要是欺负了你,那就是欺负了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弘历别提多感动了,只觉得有弘昼在可真好。
怀着忐忑且感动的心情,弘历是半夜都没睡着。
弘昼倒是睡得正香,正做着美梦呢,却被叩门声吵醒了。
他一个激灵就起来了。
大半夜的突然有人敲门,要么是四爷来了,要么是年侧福晋生了,如今年侧福晋产期在即,显然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等弘昼穿好衣裳赶去耿格格屋子时,偷偷来送信的小太监已经走了,只剩下常嬷嬷一脸喜气与耿格格禀告:“……说是年侧福晋生了个小格格,说来也是怪了,那小格格本是足月出生,却瘦弱的像猫儿似的,想来是年侧福晋身子弱,所以小格格也是如此。”
耿格格倒不是很计较这些:“罢了,这事儿与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她不由想到了弘昼刚出生时身子也不好,便道:“甭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当娘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