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兄弟两个一起到了花园湖边坐下,弘历这才一五一十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自你被皇玛法接进宫没多久,弘晟堂兄就能下床了,他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被当众打了板子, 哪里能咽下这口气?”
“可你不在, 弘晟堂兄就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经你失踪一事后,他凡事不敢闹得太过, 便不准学堂里的哥哥弟弟们与我说话。”
“若是这般也就罢了,我是去念书的, 又不是去说话的?”
“可今日弘晟堂兄实在是太过分了, 当众说你没有规矩,说你在宫中得皇玛法不喜……我一时忍不住, 就与他争论起来,你没有争过他。”
“到了我上茅厕时,茅厕的门不知又怎么打不开了,我去找弘晟堂兄理论,弘晟堂兄却说不知道。”
“等着我上马车时,不知道怎么了,踩脚的小杌子却是塌了,所以才害我摔成这样子的。”
“一定是弘晟堂兄在捣鬼。”
“可这等事无凭无据的,哪里好瞎说?说了只会叫阿玛为难。”
弘昼仔细一想,觉得弘历的话也有道理,可他却道:“可不管怎么样,咱们难道就要吃了这闷亏不成?”
“不行,这笔账不能就这样算了!”
说着,他更是拍了拍弘历的肩膀道:“哥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事儿告诉阿玛的,我也要叫弘晟堂兄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恶心人嘛,谁不会?
弘昼的心里当即就有了计划。
甚至为了这个计划,放弃了在四爷跟前求来的三天假,打算明日就去诚亲王府会会弘晟等人。
翌日一早,弘昼就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