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对弘历也有些印象,但身在皇家,像弘历这样好学懂事的孩子太多:“弘历也是个好的。”
弘昼咧嘴一笑,道:“皇玛法,我觉得我哥哥比我适合当皇上多了。”
“您是不知道,他可好学啦,每日都要看书写字,即便上次进宫参加老祖宗寿宴,回去之后都还不忘将当日落下来的功课补上,若是这样的人当了皇上,以后肯定会造福天下万民的。”
他的中心思想可是很明确的,反正我不想当皇上,但我还是要日日吃好喝好的,更是道:“皇玛法,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
一旁的魏珠听闻这话已是宠辱不惊,毕竟习惯成自然嘛,他不知道从前对储君之位颇为忌讳的皇上为何与弘昼说起这等话来是如此坦然。
想不通。
真是想不通啊!
皇上懒得搭理弘昼,并未接话。
到了第二日四爷再进宫时,皇上就将弘昼打发走,把四爷留下来说话了:“……朕听说年前你亲自教导过弘昼启蒙?前些日子弘昼又去了老三府上进学,他的学问想必你这个当阿玛的最清楚,也不知道他学问如何?”
皇上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日四爷离宫之后就去缓福轩看了看耿格格,与耿格格说了说弘昼在宫中一切都好,免得耿格格担心。
耿格格倒是不担心,可四爷却是担心起来。
皇上当日将弘昼接进宫,也没说将皇上留在宫里多长时间,弘昼这小崽子倒是半点不操心念书的事儿,但四爷担心啊,他只是想叫旁人误以为弘昼烂泥扶不上墙,不是真想叫弘昼成为一团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