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更是道:“弘昼是你生的,他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这孩子哪里是会受人欺负的性子?”
这最后一句话叫耿格格心里舒坦了些。
弘昼也连连点头:“我每日都和钮祜禄额娘,哥哥一起玩,都玩腻了,我要去找年额娘玩一玩,您要答应我,等着我和年额娘玩腻了,您的病就好起来了好不好?我还是最喜欢和您一起玩。”
耿格格噙着泪点点头,连声说好。
弘昼脸上扬着笑,奶声奶气道:“阿玛,额娘,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等着他一出内间的门,脸上的笑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早在耿格格最初生病时,他并未觉得不对,人吃五谷杂粮,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只是随着耿格格身子一日比一日严重,别说大夫,就连太医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才是觉得不对。
他也看过几部宫斗宅斗剧的,知道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耿格格身子既一直不好,那会不会是有人下毒?
在瓜尔佳嬷嬷与常嬷嬷的双重把控下,寻常人想将手伸到缓福轩来并不容易,偌大一个雍亲王府,也就三个人能有这个本事。
福晋嫌疑并不大,如今她颇有一种坐稳自己福晋之位,别的事都与我无关的架势,李侧福晋就更不必说了,如今她是自顾不暇,连自己和怀恪郡主都顾不上,哪里管得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