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星德摇摇头,道:“不必了。”
他苦笑一声道:“如今我也想明白了,做错事的并不是我,我又何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不过,这事儿我觉得得告诉阿玛一声,郡主如今远在庄子上,想必李侧福晋他们也不敢为她请大夫,这等事轻则伤身,落下病根,重则会要人性命,若真是酿成大祸就完了。”
弘昼颇为赞许点点头,只是他很快就察觉不对:“可是,这样阿玛不就知道了?”
纳喇·星德笑了笑:“阿玛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我猜,他并没有生你的气,若我是他,还会为你的聪明伶俐感到开心。”
说着,他更是道:“你莫要担心,阿玛是知道轻重缓急的,定不会怪你。”
纳喇·星德当真是个洒脱的汉子,说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就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瞅着如今时间还早,便带着弘昼又闲逛了会,吃了会小吃,这才回去。
书房内的四爷听说这件事后,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连弘昼都顾不上,沉默片刻后道:“苏培盛,你带个府中的大夫过去,要他给怀恪抓一副药。”
虽说他气怀恪郡主行事无度,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有性命之忧。、
苏培盛应了一声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