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弘昼紧紧搂着四爷的脖子,头埋在四爷的的肩膀上,呢喃道:“阿玛,您真好。”
四爷一愣。
他习惯了这小崽子的顽皮,听他如此说,倒还有些不习惯。
谁知下一刻他却觉得肩膀凉飕飕的,直道:“弘昼,你可是将鼻涕擦我衣裳上了?”
“啊,阿玛,您真聪明,这您都知道?”弘昼顺势又蹭了蹭,方才他又哭又闹的,有了鼻涕泡:“您放心,我已经蹭干净了。”
四爷的脸色十分难看。
醉酒后的弘昼却是话更多了,叽叽喳喳的:“阿玛,果子酒真好喝,我还想喝。”
“阿玛,您身上好香啊,好像松木的味道。”
“阿玛,你看天上这云好像匹小马。”
“阿玛,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圆明园住?到时候皇玛法会再去看我吗?”
最开始,四爷还时不时附和他一两声。
可渐渐地,四爷沉默的宛如一个哑巴,他的话实在是接不完。
等四爷抱着弘昼回到缓福轩时,耿格格已经急坏了。
在她瞧见满脸傻笑的弘昼,吓得不行:“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