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郡主下嫁于我,我觉得郡主的性子虽有几分骄纵霸道,但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我如阿玛对额娘一样对郡主,郡主早晚会被我打动的,可我没想到最后却是笑话一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他越说越觉得心中悲凉,感叹道:“若是这时候能有壶酒就好了,如此就能一醉解千愁。”
弘昼知道他的郁闷从何而来,寻常人遇上这等事,就算不将此事闹开,却也是要和离的。
但纳喇·星德娶的是郡主,这门亲事还是皇上赐下来的,甚至四爷将怀恪郡主送到庄子上,已是四爷能做到的极限,故而纳喇·星德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弘昼想了想,道:“哥哥,你等等我。”
说着,他就撒丫子跑远了,隔着老远都还不忘挥舞着小胖手喊道:“你等等我,一定不要先走!”
纳喇·星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是依言等着他。
很快,纳喇·星德就见着弘昼哼哧哼哧抱着一坛子酒过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弘昼就轻车熟路喊了个小太监过来:“喏,郡马爷要喝酒,你安排厨房送几道菜来。”
外院伺候的奴才们都是人精,瞧着要菜的一个是四爷的爱子,一个是四爷的乘龙快婿,当即答应一声,连忙去厨房传话。
纳喇·星德是知道规矩的,忙道:“弘昼,你这是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在这里喝酒了?若是叫阿玛知道,恐怕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