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额娘肯定是要你劝劝阿玛,你去劝阿玛,阿玛肯定会松口的。”
李侧福晋一心只想着自己和女儿,半点都没替纳喇·星德想过,不过,她若不是这般自私自利的性子,也就不会将怀恪郡主教成这个样子。
他甚至能想到待会儿会是个什么情形,病中的李侧福晋对着纳喇·星德又是哭又是求的,纳喇·星德定不好拒绝,到了最后,更是落入李侧福晋的奸计。
纳喇·星德却是苦笑道:“人生在世,实在是难逃‘规矩’二字,我今日若不过来,实在是于情于理皆不合。”
他更是摸了摸弘昼光秃秃的小脑门,叮嘱道:“郡主之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有些事情,你这等毛娃娃知道的越少越少。”
弘昼点点头道:“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这话说完,纳喇·星德就要走,他看着纳喇·星德还是要朝着李侧福晋院子方向走去,便屁颠屁颠跑着跟了上去:“我也去。”
纳喇·星德哭笑不得:“你去做什么?”
弘昼快步走上前,正色道:“我就要去,哥哥,我来保护你。”
纳喇·星德心里一暖,更听见弘昼道:“你对我好,我就会对你好。”
说话间,弘昼更是忍不住扭头催促他:“哥哥,快点。”
纳喇·星德没法子,只能带着他一起去了李侧福晋院子。
这院子,弘昼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一进来就闻到一阵刺鼻的药味儿。
曾嬷嬷在看到纳喇·星德时眉眼一喜,可在看到纳喇·星德那个小人儿时,脸就垮了下来——这小崽子怎么又来了?怎么哪哪儿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