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比起钮祜禄格格与宋格格,就连比起王府的几个侍妾,耿格格手头都不算宽裕,只笑着道:“四阿哥与弘昼向来关系好,两人又只差着三个月,日后去了外院同吃同住,哪里能叫他们因为这披风闹得生分了才是得不偿失。”
“不论我与钮祜禄格格关系怎么样,这两个孩子都是兄弟了。”
到了最后,常嬷嬷这才不好多言。
等着耿格格前脚差人将狐皮披风送去了如意室,没多久钮祜禄格格就难得带着弘历过来了一趟,不光人来了,还带来了一盒子上等的雪燕,放着两个孩子去炕上玩,含笑道:“原先我就知道你女红了得,却没想到这样厉害,别说王府针线房中没有绣娘能比得上你,只怕紫禁城里都没几个能比你厉害得,你别多心,我没有瞧不起你得意思,是真心佩服你了……”
耿格格虽不太聪明,但是真心或假意还是能分得出来得,觉得钮祜禄格格对她的态度比从前变了些,笑吟吟将一盒子雪燕收起来,更是招呼着钮祜禄格格喝茶。
弘昼与弘历凑在一起,兄弟两个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弘历兴高采烈道:“弟弟,披风好看,过年我们一起穿新衣服。”
弘昼重重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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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连耿格格都忙的脚不沾地,与常嬷嬷商量院中丫鬟婆子过年的封红、给福晋等人的年礼、送回娘家的礼物、院内的洒扫……忙的她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弘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