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更是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似乎真是为故去的大阿哥而伤心。

耿格格本就不善言辞,被钮祜禄格格一衬托,愈发显得笨嘴笨舌起来,索性低着头不说话。

福晋瞧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渐渐有了火气,索性问她:“耿格格,你怎么不说话?”

耿格格迟疑道:“妾身比不得钮祜禄格格能言善道,既然如此,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哪句话说错了,惹您不高兴。”

福晋心中怒气愈盛,面上隐隐浮现几分怒色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当日说将五阿哥养在正院,你记恨上了我……”

“妾身不敢。”耿格格连忙道。

这下,钮祜禄格格都不敢随便接话。

福晋扫了耿格格一眼,索性开门见山道:“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唯有你心中清楚,说起来你出身不显,当初纳你进王府不过是王爷看你容貌出众,可身在皇家,容貌可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难不成等着以后弘昼大了,要娶妻说媳妇,你能凭着你的好颜色为他说上一位贤妻……”

眼瞅着福晋接下来的话就要推口而出,弘昼瞧见一脸紧张的耿格格,都忍不住替她捏一把汗。

下一刻,他脚趾头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弘历抱着他的脚丫子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