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如今佟佳一族本就在走下坡路,他失了圣心是小, 丢了性命才是大:“弘昼阿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这么多年, 我对你可不薄吧?你将玉柱揍得满地找牙,我还进宫替玉柱请罪了!”
弘昼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您那是请罪嘛?
分明是告状不成功!
年羹尧也跟着接话道:“是啊, 弘昼阿哥,我们年家对你也不错,年侧福晋当初临终之前可是将所有的嫁妆银子都留给了你,我们年家上下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的!”
弘昼看着他,心中腹诽:您是不想将年额娘的银子拿回去吗?是不好意思登门!再说了, 年额娘那些银子最后都捐去了西北, 说来说去, 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您的荷包里?
反正弘昼是一言不发,长长叹了口气。
年羹尧与隆科多是愈发着急, 连连追问。
到了最后,弘昼又是长长叹了口气道:“舅公, 年舅舅, 并非我不愿说,只是有些事涉及朝中辛秘, 不能说。”
“可既然你们两人都发誓不会将这件事外传,我看在舅婆与故去的年额娘份上,便提点你们一二好了,如此也能让你们在黄泉路上明明白白。”
黄泉路上?
年羹尧与隆科多对视一眼,眼中皆带着惶恐。
弘昼知晓骗他们这两只老狐狸并不容易,便道:“如今八叔与十四叔皆入狱,原本该在陕北一带的八叔出现在西宁,十四叔却知情不报,而后十四叔更是差人送信去西北请西北将领带兵前来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