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珠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禀于皇上后,皇上是脸色阴沉的可怕:“……德妃是越来越糊涂了。”
“这个绿波,朕也有几分印象,不是个省事的,你寻个由头将人打发了吧。”
魏珠正色应是,可想了想还是道:“不过昨儿德妃娘娘已经下令罚了绿波三个月的月钱。”
迎着皇上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前几日弘昼小阿哥离京之前去了翊坤宫一趟,想必将这件事说给惠妃娘娘听了,很快宫中人人都知道绿波能在永和宫当家作主。”
“德妃娘娘碍于流言蜚语,所以这才罚了绿波三个月的月钱。”
皇上听闻这话是啼笑皆非,没好气道:“弘昼这孩子……”
他知道弘昼没将当日永和宫一事告诉他是因为孝道,将这事儿告诉惠妃娘娘则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
又过了两三日,魏珠便以绿波偷盗之名闯入永和宫,要将绿波带走。
绿波跪在地上哭的是泣不成声,连连向德妃娘娘求救,更是道:“……奴才的父母早已去世,这些年与兄弟姐妹一直没有来往,偷东西做什么?更何况奴才就算真要偷东西,也是该偷永和宫的东西,为何要舍近求远去偷旁人的东西?”
魏珠指着地上洒落的金饰,含笑道:“既然绿波姑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辜的,那你倒是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绿波跪在地下说不出话来。
这些东西,都是下头的人“孝敬”她的。
德妃娘娘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