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归说话,整个人更是极不老实抱紧弘历的胳膊,亲昵道:“再说了,咱们每日见面归见面,但我却不能这样抱着你啊……”
弘历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好气道:“你这性子,就该叫阿玛一直关着你才好。”
他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觉得有弘昼在真是好。
从前每次阿玛带他去哪儿总是他孤零零一个人坐马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弘昼高高兴兴跟在四爷身后进去了乾清宫御书房。
皇上依旧是老样子,不过脸上却架起来了一副西洋镜。
待弘昼与他老人家请安后,他老人家像小孩子似的与弘昼解释道:“……这些日子朕依旧照你所说的那样,每日一天两顿饭并三顿点心可是一餐都没漏下,有老四帮忙,朝中琐事也不打需要朕操心,每日是早早就睡下了。”
“只是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眼睛不行了,每次多看会折子就觉得头昏眼花,老四为朕寻来的这西洋镜还是挺好用的。”
弘昼知道这就是后世的老花镜,也没有大惊小怪,亲切问候起皇上的身体状况。
皇上只说自己的身子仍是老样子,叫弘昼他们不必担心,更是问起弘昼这些日子又是赌钱又是与人以命比赛射箭一事,声音中是威严满满。
到了最后,皇上更是道:“……老四在朕跟前说起这件事时可是气的够呛,你倒是不与人赌钱了,却是与人赌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