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之前就听人说起过你,说你的骑射是得年舅父亲自教的,骑射很是了得,不如今日咱们比一比?”
“当日你斗蟋蟀输给了我,也不知道今日这骑射能不能赢过我……”
年寿年少轻狂可经不起激,下意识就要站起身来。
可他身侧的年富却冲他使了个眼色,他又乖乖坐了下来,板着一张脸道:“多谢弘昼小阿哥抬爱,若是平日弘昼小阿哥相邀,我定不会推辞。”
“只是不巧我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能与弘昼小阿哥比试。”
弘昼哪里不知道他这话是假话,也没勉强的意思,索性就挨着他坐了下来:“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摇摇头,像真的觉得很惋惜似的:“京中那些少年郎都不愿与我比,我想着你兴许和他们不一样了。”
说着,他更是道:“我这几日被阿玛关在家里,没去过斗蟋堂,不知你可有去过?”
“最近你又在那里赢了多少银子?”
“原先我以为带兵打仗的人都很有钱,没想到年舅父还是个清官,竟要要小小年纪的你就出来挣银子……”
他一番话说的,年寿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吱声。
他做的那些事儿,自然不敢叫年羹尧知道。
虽说年家富庶,但白来的银子谁不喜欢?
年羹尧却不知道年寿做的那些破事,若叫他知道年寿连这三瓜两枣都看的上,不知气成什么样。
他只以为弘昼是故意挑衅年寿,脸色不善道:“弘昼小阿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年家虽不富庶,可祖上世世代代为官,却也没有揭不开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