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年寿吓得是三魂丢了两魂半。
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西北,不是他阿玛一人说了算的,也知道他阿玛因与老八等人来往过密,最近处境很是艰难,所以便将这事儿偷偷告诉了年羹尧福晋。
年羹尧福晋听了这话却是吓得一夜都没睡着,一大早就带着一堆礼物前来找福晋赔不是,到了最后更是掉下眼泪来:“……说起来都是我教子无方,这孩子被我宠坏了。”
“昨日一回去年寿就说他还以为皇孙整日是呆在家中念书写字的,谁知道却有皇孙与他一样,整日不务正业。”
“虽说昨日是弘昼小阿哥先动的手,但年寿却也有错的。”
当母亲的都是哦偏袒且相信自己儿子的,昨日年寿并不敢与她说实话,直说是两人年轻气盛起了争执,所以弘昼率先打的他。
如今她原封不动将这番话转述给了福晋。
福晋本就不喜弘昼,听闻这话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你多心了,虽说弘昼得皇上喜欢,可太子爷向来不纵着几个孩子。”
她扫了眼年羹尧福晋带来,几乎堆满了整张桌子的礼物,是面上含笑。
她一向要强,对外总不会说她与四爷关系不好,而是道:“这件事我会与太子爷说一说的,男儿家的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动手动脚也是常事。”
“说起来这件事是弘昼有错在先,太子爷定不会怪罪年寿,怪罪你们年家的。”
年羹尧福晋听闻这话才放心,对着福晋是千恩万谢,说了好一通阿谀谄媚的话后才回去。
她走后,福晋也没有收了银子不办事的道理,当即就吩咐人等四爷回来后将此事告诉四爷,最后更是冷笑一声道:“……我看弘昼仗着皇上喜欢他,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