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他会说话会走之后,不管是睡觉沐浴,还是吃饭穿衣,都不要人伺候,甚至连他的额娘耿氏都不要,也难怪他洗澡时宫女闯进去会生气……”
皇上想着那日弘昼湿着头发跑来找自己,更想到弘昼说起这件事时气鼓鼓的样子,这才记起好像从那日之后弘昼对一众小宫女就敬而远之。
顿了顿,皇上直道:“原来这样。”
弘昼见四爷问来问去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句都没扯到正题上,实在是忍不住了,道:“皇玛法,您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总感觉您怪怪的。”
说着他更是半点不客气,将四爷也卖了:“不光我这样觉得,连阿玛也是这样觉得的。”
皇上一直都知道四爷是个聪明人。
如今也知道四爷肯定知道他为何会不对劲,见四爷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这才觉得是不是自己过于多虑,便道:“没什么,公事而已。”
弘昼信吗?
他觉得自己聪明极了,自然是不信的:“皇玛法,您撒谎,若是您因公事不高兴,为何会换了我屋子里的摆置,这事肯定与我有关系……”
皇上:……
这小崽子大了,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四爷总不能眼睁睁见着皇上下不来台,便道:“弘昼,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有一件广州海关上的事要与皇阿玛商议。”
“方才我过来时你不是正准备去找惠妃娘娘听故事的吗?你先过去吧!”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