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很快就带着小豆子回去了白云观。
翌日一早再见到云山道人时,只见云山道人面上带着几分担忧之色,可见是为他爹的病担心。
事到如今已是真相大白,弘昼也懒得在白云观浪费时间,便含笑道:“……云山道人,昨日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些日子我时常到白云观来,知道白云观的规矩,说是你们观中主持不是以资历论断,而是以水平评断。”
“我跟在您身边学习道法这么久了,想要与您比试一二。”
“不知道您可敢应战?”
云山道人因担心他父亲的身子,昨晚上并没睡好,猛地听闻这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定睛一看,瞧见弘昼面上满是郑重之色,拂尘一甩,冷哼一声:“弘昼小阿哥,不是我说你,你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我活了八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与我比试道法的。”
他虽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可每日行走于京城高门大户,若是没点真本事,岂不是早就露馅了?
弘昼胸有成竹笑了笑,道:“不比试道法,那就比试炼丹吧。”
说着,他更是道:“阿玛不是觉得您炼的丹药很好吗?正好这些日子我也时常看到您炼丹,觉得您炼丹也不是很难,所以与您比试一番。”
云山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弘昼却正色看向他道:“赌注就是一万两银子。”
“若是您赢了,我给您一万两银子。”
“若是您输了,从今往后您就关了白云观,离开京城,该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您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