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虎：“你……怎么不早说！”

哪吒摊开双手，“你也不问啊。”

忧郁地盯着事不关己的哪吒，殷虎再次问道：“那我应该问谁？”

“我师父啊。”哪吒说，“我这个肉身是他帮我弄的，这个你要去问他。”

两人正聊着，旁边来了一个客人坐下，指着墙上写的招牌特制酒，“老板，给我来一杯烈焰。”

“好的。”哪吒动手为那位客人调制“烈焰”，边继续跟殷虎说，“不过我师傅晚上八点就睡下了，你只能明天再去找他了。”

“行！”看了眼时间，殷虎觉得自己也应该回去了，甩下几张纸币，“那我先回去了。”

“不多坐一会？”哪吒手中调着客人点的酒，瞧见殷虎放在桌子上的钱，冲转身的殷虎，在嘈杂的音乐下喊道：“钱拿回去！”

殷虎脚下未停，背对着挥了挥手。

看着走远的殷虎，哪吒把调好的“烈焰”放到客人面前，还是收下了几张纸币。

殷虎看着还亮灯的客厅，诧异地扬了扬眉，脚下的步子快了些许。脚刚踏进客厅的地砖，便惊开口道：“怎么还没睡？”

“等你。”洛清说。

闻言，殷虎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嘴角都快咧到耳下。

洛清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殷虎面前，仰头看着对方，动了动唇问道：“怎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