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愿将宫掖司、内使司之类地方的权利分润出去。

萧晟听了,微微点头,“就如此办吧。”

说着携了姜蕙的手,一起转到瑶华宫探望年儿。

皇帝和贵妃的辇驾离开过后,皇后的几个贴身宫女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进了内室。

春燕扶着皇后坐到软椅上,夏蝉端来热茶服侍她喝了。

“主子,大皇子的事您根本没做过,陛下怎么能这样?!”春燕见自家主子憔悴的神色,有些不平。

皇后喝了热茶,略缓过神,无奈道:“本宫没做过又怎样,脉案本宫能看到,赵庶人那里本宫也确实派了人去,就连大皇子……”

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问道:“邱太医如何了?”

“还在大理寺,主子,要不要给老爷传信?”春燕小声道。

皇后的父亲是礼部给事中,与大理寺卿孙正则私交甚笃。

“不用了。”皇后微微摇头,“方才大理寺和安景都给陛下传了信,本宫虽没亲耳所闻,但陛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想来,这里面已经没有本宫的事了。”

春燕听了,松了一口气,夏蝉却道:“是谁要这样陷害您?主子您说,这不会是贵妃的苦肉计吧?”

“苦肉计?”皇后眉头一皱,思索片刻,摇头道,“大皇子是贵妃的心尖子,昨日瑶华宫那么大的动静,不像是演的。”

她表情微有不自然,继续道:“何况方才贵妃前来为本宫说了几句话,倒是要承她的情。”

春燕夏蝉对视一眼,后者呢喃道:“那会是谁呢?”

“是啊,”皇后神情凝重,“会是谁呢?”

姜蕙与皇帝刚回到瑶华宫,安景与庆丰便急匆匆赶来报说,张太监那两个徒弟,有一个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