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父皇更喜欢大皇兄,他也不是没有一争之力,甚至可以说,只要大皇兄的身子一日好不起来,就根本没有资格同他争夺储位。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是大皇兄的身子好不起来。
如今,父皇已经寻到了天山雪莲,即便可能还是治不好大皇兄的病,但他却不敢去赌这样一个可能。
第二日,三皇子果然如约到了衍庆宫,手里捏着两个腰牌笑着道:“大皇兄方才遣人把腰牌送来了,二皇兄,咱们走吧。”
虽说是去用午膳,但只看三皇子一早就过来便知道,他是打着好好玩乐一番的心思的。
两个人换了寻常的衣裳,带着扮作小厮的太监和侍卫出得宫门,因时辰还早,便先去怀庆公主府探望。
上京一向西贵东贱、南贫北富,怀庆公主的府邸便坐落在西城忠武街。
驸马崔既岸在门口迎接他们。崔既岸是崔家嫡脉子嗣,有一个名叫崔既明的胞弟,曾经差点做了萧烺的伴读。
崔既岸将两位皇子引到正厅,陪着说了会话,知道他们姐弟之间有话要说,找个借口暂避出去。
三皇子虽与怀庆关系尚好,倒没什么需要私下说的,见崔驸马离开,他急道:“诶,姐夫等等我,我有一事要问你呢,北城那边新开的……”追着崔驸马走了。
怀庆公主吩咐人将门窗大大打开,又令夏蝉和梧桐两个去门口守着,这才对二皇子道:“煊弟,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