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么说的,什么叫做交配……
他一时没给反应,乐言可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口干舌燥,哪哪都不舒服,搁在奕炀颈窝的脑袋难受得来回蹭,每一下都用力得很,嘴里含糊哼唧。
就在奕炀耳边他还是听不清兔子到底在哼哼什么,抬手按着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掌心顺着后脑勺滑下来,捏着他的后脖颈揉了揉。
他问:“乐乐,能忍吗?”
这情况道理说,不能说忍……
乐言软绵绵地拒绝:“不可以。”
奕炀将站都站不稳人抱起来,发力的手掌刻意让开,避免碰到乐言发肿的尾椎骨,进去浴室才发现乐乐家里的热水器没插电,于是退出来带回自己家。
他又问:“乐乐,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
经验而论,这种事冲个澡能冷静不少。
坏就坏在乐言不是一般人,奕炀还不能确定是按照对待兔子的方式来解决,还是像人一样,冲个澡过去就过去了…毕竟正常人可不会突然就想要,不要就不行…
乐言没说话,应该是不乐意冲澡的。
奕炀偏头看时,那张在他颈侧乱蹭的滚烫脸蛋烧得绯红了,鼻尖布着一层薄汗,用力闭着眼睛,黑长的睫毛紧紧贴着下眼睑,被他自己咬得湿润粉红的唇瓣微张着,呼出的气息比滚滚的体温还要烫人。
挤在一处的五官将乐言此刻的难受刻画得可谓淋漓尽致,奕奕不能看,看了就心软。
“我把水放凉一点,乐乐缓一缓呢?”奕炀带他往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