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不喜欢我?”
“我是谁?”
“奕炀…”乐言觉察出一点点异样,胆小的把手缩回来蜷在身前,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被盯久了心虚,别开视线躲。那副表情好像在说,我是已经松开了,你别凶我…
兔子的下巴被对方捏着了,脑袋被迫挪正。奕炀似是妥协,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也只是清清淡淡地贴着唇,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挣扎,这些挣扎在兔子望着他,露出期许的时候,顷刻化为乌有。
“喜欢的。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
乐言再次兴奋得想转圈,等奕炀起来,他乖乖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子底下的脚指头雀跃地晃。
亲嘴就是能够快速增进朋友间的感情,奕炀刚才对他说的那几个字前所未有的温柔,兔子的耳朵都快被温柔化了,于是更加亢奋睡不着。
“我就在对面的医院,有事给我打电话。”奕炀用手和他比了个动作。弯腰把他拉得太高的被子掖一截下来,“水在床头柜上,渴了起来喝,不能自己出酒店。”
乐言答是答应了,等奕炀一走,他连忙起来,挪椅子趴在窗边看。医院就在对面,奕炀需要过一条斑马线才能到医院,这段路程兔子能够看到。
将近十二点,住院部三楼走廊没看见一个人,奕炀进去时,叶传熹正在喂叶奶奶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