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内心饱受‘摸没摸到’的折磨,他太想知道了,等奕炀回来,不由分说把脸凑到面前,当着他的面蹂躏自己的耳朵,“奕炀,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特别?”
闻言,奕警官抬眼看他,视线停在粉色的鼻头上,撞得力道不算重,娇气包兔子的鼻血就跟碰瓷儿似的,沾得哪里都是。
第一次见小兔子流这么多血,还真有点被吓着了。
“流鼻血并不是一件特别的事。”奕炀捏着浸湿的帕子,帮他把嘴边沾的红色一点一点擦干净,问:“疼不疼?你走路没声音儿吗?你这样我不仅不道歉,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有声音,你自己不仔细听……”乐言狡辩完,不信他看不到,揪着耳朵尖上的一撮毛,咬牙薅了下来。
一抓一把,疼得眼眶立刻湿润。
“嘶…”奕炀蹙眉,拦都来不及,什么品种的兔子,急了自己也薅…
“你…揪,头发做什么?”
兔子把那团白绒瘫在手心给奕炀看,“是这个,不是头发。”
奕炀瞥了一眼,没想好说什么胡话。
“不奇怪吗?”乐言把手凑近,捏着一根给他仔细看,“你有吗?”
“你在和我炫耀?”
“不是。”乐言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明白,收拢掌心,把耳朵毛紧紧攥在手心,“奕炀,我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