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起身,拿着杯子要去找奕炀,杨冰半劝半推半强迫,直接把人请进了叶传熹的办公室。
乐言回头看一眼,没关门,杨冰就守在门口。他没来得及开口,叶传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色烫金请柬:“奕炀或许不会告诉你,这张请柬是我给你的,他不知道,感兴趣就去看看。”
是一个看主题就觉得浮夸的生日宴。
“你和奕炀是今晚搬回来吗?”他问。
乐言点头,却把请柬还给他,如实道:“不感兴趣。”
叶传熹一顿,看样子有点想对不知好歹的乐言发火,他默默咬牙忍着这口气,继续道:“奕炀不会带你一起,没有请柬你就进不去,你难道不好奇他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带我?”
“所以你知道吗?”
乐言嘴硬:“知道。”
叶传熹了然,笑道:“你们什么关系我清楚得很。乐言,并不是能和他搬回来,你就是奕家的人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什么意思?”
乐言是真听不懂,人类一旦拐弯抹角的说话,他就很难正确理解其中的意思。就比如现在。
“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钱?”叶传熹说:“据我所知,你曾经是一名动物饲养员,工作不那么顺利。如果真是因为钱,我劝你趁早离开,以免最后一分都捞不着,白白难过。”
叶传熹直接得很,写了张支票推到乐言面前。
乐言沉默了好久,聚精会神地数支票上的0,很明显,比他卡里的三百万多了一个0。
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