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听我说,我不是真想和宴妗妗在一起,我只是想知道,你知道我和她在一起后的反应,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在乎的就好。”宋宇边说的,试图将门打开,弯腰下来捏着底部使劲拉。
乐言看到手进来,惊得头皮的麻木直串到了手心。他有预感的,所以抬手时,时隔好久兔耳朵又出来了。这个时候出来了,怎么办…
宋宇拽不开门,重新站起来,“小言,我这就和她分手,我是喜欢你的,你出来,出来听我解释好不好,别生气…”
乐言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脱了工作服的外套紧紧裹在脑袋上。极度的慌张让他拿手机都困难,解开锁屏又费了好一会儿才拨通奕炀的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乐言绷不住哭了。
奕警官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还在外边,打算吃完饭再回局里。这次他不光自己来了,还带着吃饭的同事一起,这通电话是报警,罪名性骚扰。
四名警察进来引起了馆长的注意,无头苍蝇一般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奕炀没说别的,问他员工卫生间在哪里,馆长抬手指了指,“警察同志,怎么了?”
后边的王警官说:“有人报警。”
“报警?”馆长惊讶,“哪里?什么事儿啊?”
还在问呢,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声音。
“开门,开门说吧,嗯?”宋宇大概没什么耐心了,又一脚踹在门上,“小言,开门啊。”
不需要人带路,奕炀脚下的步子突然加快,敲门都省去了,两脚把门踹开。宋宇手还放在隔间的门上,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
不光有警察,门口围着其他闻声过来看热闹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