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炀凑近,吞下乐言之后的话。和他想的一样,乐言的唇瓣只要红彤彤的吻起来触感就会特别的软。而且这只兔子这种时候会很乖,基本任人摆布。
眼泪是咸的,只有快乐的人才不知道。
-
兔子这几天心里一直记挂着被他放生的实验兔,每天都会问一遍,但奕警官周六都还在忙,周天才有空带他过去。
那小山坡在江北大学两公里左右的地方,背后连着一座更高的山,虽然实验兔本身能活下来的概率就不大,这一处至少避开了人烟,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乐言带了苜蓿草、兔粮、蔬菜和一些小白兔能吃的水果。可在这一片草堆堆上,他没发现兔子留下的半点踪迹。
前两天还下了雨,把实验兔离开时的脚印都冲没了。
奕炀陪他往里走了两三百米,越过溪流,往上就是另一个更高的山。靠近不了,荆棘丛生。乐言没继续往里走,而是绕着附近的草堆找,叹道:“我以为它们走不远呢。”
难道是因为那天他放走这群兔子的时候,说的那句不跑就要死翘翘吗…
奕炀怕他放心不下,教他把带来的东西零零碎碎放在有可能出现兔子的草丛堆里。
“小时候邻居家的小孩养过兔子,就是那种白白小小的幼兔,他们家后院就像这里一样,有高高的草丛,后来他养的白兔都跑了,越过栅栏后边就是山林,他想,那几只可都是家养兔子啊,自己在外面怎么活?”
乐言跟着发愁:“对啊,家养的…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