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炀现在的着重的点却不是这件事,“刚才和你聊天的同事就是之前经常给你送花那个?”
“是。”
奕炀问:“乐乐,你同事喜欢你,你感觉了吗?”
“妗妗姐?”
“不,宋宇。”
“我不知道,他没说,”乐言热得在被子里扭了扭,睡裤被他自己蹬了,“他应该喜欢的是妗妗姐。”
“笨兔子,他那些话就是对你有意思。”奕炀让他把脑袋从被子里挪出来,看着那张苦兮兮的脸说:“他和你示好,我会不舒服,你不拒绝,我会更不舒服。”
“对不起…”乐言刚才有几瞬间确实感受到了不寻常,不过他现在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实在不想想这些复杂的事儿,翻过身来,额头压着手机屏幕,直白说:“奕炀我想要你…”
听筒里的声音软软糯糯,脸蛋上的红,一半是酒熏的,一半是欲望致使。奕炀放下手头的工作,哄道:“你帮帮自己,就像我以前帮你那样。”
“自己…”乐言眯着眼睛回想奕炀以前是怎么帮自己的,试着把手握上去,身子一颤,哼了一声。
奕炀口述教他怎么做,一直陪着弄完了,兔子闭眼睡着视频也没挂断。
第二天也是奕炀把乐言喊醒的,嘱咐他换了一身更厚的衣裳穿上,下车来只有零星几个同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