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霁沅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宣思气的脸色铁青,但眼看着众人已经围了过来,只得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懑,故作委屈道:“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酒泼你自己?明明是你自己泼的自己,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曾经蔺爷爷属意我嫁给蔺修怀旧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白霁沅的眼神也都带上了怀疑之色,而看宣思的眼神却满是同情。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上前,微微蹙眉,态度虽然还算和煦,但话里话外却满是责怪。
“这位……先生。如果我女儿哪里做的让你不高兴了,希望你看在她年级尚小的份儿上别跟她一般见识,您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来管教她。也烦劳您再亲自动手了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么大个男人了,动手教训女孩子还要不要脸。
白霁沅那心眼都是一百零八个带转弯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宣母的嘲讽和奚弄?
不过他面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有些可惜的看着明显已经报废的衣服。
虽然他不知道这套衣服的价值,但这是蔺修怀专门让人给他定制的,价值肯定不菲的同时,也是蔺修怀的一份儿心意不是?
就这么被糟蹋了,实在是可惜。
但事已至此,再可惜也没用,他只是弹了弹湿漉漉的衣服,这才看向宣母,明知故问道:“您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