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几十年,总是什么都怕不累吗?”沈昳给阮環倒茶。
“哎,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当年你那姐姐妹妹好几个,看着……也都就那个样,就你对我脾气。”
两个人都笑了。
沈昳叫膳房预备了一桌膳食,两个人还喝了酒。
等阮環回去的时候,脸都红着。
沈昳派人送她到家才放了心。
已经是腊月二十了,距离过年真没几天,阮環能来这一次,后头就指不定什么时候才有这个机会单独说话。
沈昳也喝了不少,先去睡一会。
年底庄子上盘账,这事沈昳交给了惊春和祝妈妈。
惊春胆大心细嘴巴厉害,祝妈妈老成。
这俩人配合在一起,基本不会出错。
“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差不多就是了,庄子上我和侯爷都没去过。多少有些对不上也是肯定的。只要不过分,眼下不必细究。等来年夏天,我们去看过再说。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再来报给我。”
没油水谁干?
惊春秒懂。
第二天的时候,传来消息,说是六姑娘病了。
“怎么年根底下病了?”沈昳好奇。
“沈家报信的嬷嬷那意思是小产了。”惊春也是从沈家消息来知道的。毕竟六姑娘病了,不太可能直接告诉沈昳。
“小产?”沈昳惊了,六姑娘的夫婿明显喜欢的是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