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给您,等我奶娘来了就给您。这回可麻烦您了。不光是我和大公子做,我这东院都得做呢。不过你放心,不叫你白白忙活。”沈昳道。
“哎哟,你这话说的,奴婢们就是做这个的。没有活儿了,可怎么办?”钱妈妈笑道。
说话间,祝妈妈就来了。
祝妈妈带着尺寸与钱妈妈交接后,就叫人开了库房,将布匹给送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祝妈妈回来:“我给她多拿了一匹江南的绸缎。我记得她闺女来年出阁,正好裁新衣裳。”
“好,回头记得赏她。”沈昳道。
有些东西是外头买不着的,沈昳这里库房东西不少,这种不好买的内部东西,就是赏赐的人好东西。
钱妈妈欢欢喜喜就去了,叫人抬着一大堆布料,谁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
针线房里自然有人不解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去东院巴结。
钱妈妈也不说,有人问也只是打哈哈。
心想谁人还不想往高处走?
侯府眼下是风光,可谁知道风光多久?可东院里这位主子多大气?
你瞧做衣裳按季节,下面人都有。
等有朝一日,大公子离府了,不要人伺候吗?
她就一个闺女,男人早就死了好些年了。
何不跟着去?那时候,新开的府邸,她怎么不混成个一等管事娘子?
就算那时候新府邸不如侯府风光,可至少也安生。
不像是这个侯府,管事的都是有关系的。
老太太的陪嫁几辈子,大夫人的陪嫁,二夫人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