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南巡的愉快时光,云珠的眼中星星点点全是笑意。
“然而靳辅大人认为,海水较陆地还要高上五尺,若疏浚河道,容易引起海水倒灌,危害比淹没农田更大,靳大人认为应当筑堤束水,将之入海。”
“皇阿玛命于大人和靳大人和朝中大臣们辩论,共辩论了三日师傅们让我们对此事写篇策论。”
云珠轻柔地拍着胤禛的头,胤禛自认为长大后,已经许久没有和云珠那么亲昵,这让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那,胤禛是如何想的?”云珠未下结论,引导者胤禛。
“我听闻朝中不少人弹劾靳大人靡费颇多,治河成效并不大,认为靳大人不对,应该采用于大人的方法。”胤禛拧着眉,攥着拳头说着:“但我是亲自见过南边的河道的,在靳大人的治理下,确实两岸百姓生活好了许多。”
“而且,”胤禛思忖着,接着说道:“儿臣亲眼目睹靳大人在堤上与修堤之人同吃同住,身先士卒的解决各种问题,我相信这样的靳大人,一定对治河有着见解。”
云珠笑眯眯地听着,胤禛的语气从犹豫变得坚定。
到最后,只见胤禛兴奋地一挥拳头:“额娘,我明白了,谢谢您。”
冬日里天色暗得早,还没到宫禁的时辰,灯便已经掌起来了,烛火摇曳中,云珠的笑容在烛光的衬托下,格外柔和,望着胤禛的眼神,是遮挡不住的骄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