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嘉笑眯眯的:“路上一直暗中保护我的那个人。”
楚矜言背后一紧。
“我都知道哦,”白柔嘉笑,“吹箫的那个人,试图保护我的鸽子的那个人,每晚都陪着我的那个人。”
“……”
楚矜言简直被这直球打蒙了,聪明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愣愣地望着笑得像小狐狸一样的女孩,脸又红了。
“那个叫做青鸟的,”白柔嘉说得很笃定,“也是你们投珠阁的人吧。”
……要这么讲也没错。
“早就听说投珠阁和鸿青会暗中有了联系,他那个名字,那个身手,还有莫名其妙的举动,都是因为,他是投珠阁的人吧?”
楚矜言愈发感觉,自己在这姑娘面前简直像是透明的。
白柔嘉不像他,不像他通常视作对手的那些人,一肚子的弯弯绕,心眼多得堪比蜂巢,可她显然很聪明,且有——尤其对关于自己的事有——野兽一般敏锐的神奇直觉。
楚矜言只得硬着头皮,轻轻点了点头。
他方才脑子里还在转着名剑山庄的事,心想趁此机会,不若让投珠阁也参与进去,若能直接接管名剑山庄在平州的势力,以后在北疆就更无往而不利了。
可现在再也没空去想那些,他缜密的思维全被白家小将军一通乱拳打散了,满脑子都是些不相干的事。
他一时想到他们那个无疾而终的婚约,一时又想着“自己”在白柔嘉眼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同时还被面前闪个不停的弹幕和烟花晃到眼晕。
忍不住想着,还不如直接再晕过去完事。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