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瑜捋捋胡子:“大丈夫心怀天下,何必拘泥。”
他笑眯眯的,说完又转为关切:“只是你前日还病得厉害,现在如何了?我听裴几道说,那夜十分凶险啊。”
楚矜言自己也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
“说来也怪,那病来如山倒,病去的时候竟更无影无踪,我也不知怎样便突然病重至此,连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好像从未有过一般,连太医都探不出什么不妥来。”
当然,也不是全无影响。
楚矜言下意识地用一根手指按按额角,强烈的头疼像是幻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像是忘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
有很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必须要想起来。
章之瑜叹了口气,抓住楚矜言的手腕弹了一弹。
医文不分家,他们这些博闻强记的经世大儒,通常在医道上也是有些研究的。
“怎会如此?不是中毒了吧?”
楚矜言苦笑:“应当没有。在这方面,弟子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当日并没有中毒后的感觉。”
“况且,即使真能瞒过我的耳目,之后也不该莫名其妙便恢复如常啊。”
章之瑜:“那你那个……鸿青会呢?还有投珠阁,他们在江湖上时间久,也没听说过各种情况吗?”